倒是,你事后居然还能记得这些细节,也挺不容易的。”
“因为挨打了嘛,因为疼嘛!”完颜喜拍了一下戴乙,让他别老拆自己的台,又继续说道,“我隐约记得,那群人把我弄到了距离摄政王府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面,对我拳打脚踢、连踢带踹的,全程只有我一个人在嚎,那些人并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你知道是谁打的你,对吧?”
“知道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跟齐家结仇了呢?”完颜喜叹了口气,“不过,我也知道跟小齐公子是没什么关系,十有八九是他家的人,看不惯我欺负他,所以,就找了人来打了我一顿。那群人一声不吭的打完我就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出于半昏迷的状态了,有意识但不多。”
“你那个时候”戴乙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酒醒了吗?”
“醒了,也亏得喝了那么多酒,所以整个过程都没觉得疼。”
“喝醉了就变得很麻木,受了多严重的伤,你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只是”金苗苗解释道,“等这个酒醒过后,短暂消失的痛觉就会回来,而且是变本加厉的回来。”
“金大人说的对,当时我没感觉到任何不适,但等酒醒了之后,浑身上下都很疼,疼到无法容忍。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麻袋里钻出来,眼睛看不清楚,用手摸索着往前爬,在爬的这个过程中,无意中摸到了一个木牌,我就顺手给揣怀里了。也正是这个木牌,后来确认了殴打我的人是来自于齐家。”
“齐家的腰牌?”
“对。”完颜喜点点头,“那个时候,我也不想先追究是谁,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找到了回摄政王府的路,然后晕倒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口。”
“你居然能找到路?”拆台戴乙再次上线,“真不容易啊!”
“也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正确的方向,我倒下的时候,就听到周围乱糟糟的,一堆人又喊又叫的,听着非常的惊慌。”
“可不是惊慌嘛!”金苗苗忍不住吐槽,“再怎么说,你也是金国的王子,如果你死在摄政王府门口,耶律尔图和耶律南那就是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如果这个消息传到金国去,虽然完颜宗承很愿意听到这个好消息,但也是非常乐意用这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