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举,会给寒门学子一个希望,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呢?肯定不会跟那些大氏族站在同一阵营了,对吧?”
“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大氏族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但他们都已经做出这样的事儿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他们一边给寒门学子许以重利,一边继续造谣抹黑太祖,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当成个乐子,看他们上蹿下跳,但后来慢慢的,有些寒门学子就动心了,跟着他们一起闹腾,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再加上太祖看了几日的热闹,也确实是看烦了,同样也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就一不做二不休,朝堂上颁了明旨,明确了几个大氏族是不能参加科举的。他们爱干嘛干嘛,就是不许参加科举。”
“那这些大氏族能干?”
“没有办法,抓了他们当时的族长,把他们主要的核心子弟都下了大狱,他们要是不肯在放弃科举的声明上签字画押,这些人一个都出不来,不仅出不来,还会有性命之忧。况且,各大氏族在京城的宅邸都被包围了,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在绝对的皇权、绝对的武力面前低下他们的头,在声明上面签字画押。然后带着他们在京城的族人,灰溜溜的回老家去了。”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金菁喝了杯子里最后的茶,又拿了一块卤牛筋慢慢的啃着,“但是他们不会甘心一辈子都接触不到权力吧?肯定会想别的办法,对吧?”榃
“当然不甘心,要不然你以为宁昌国这个老匹夫怎么这么大胆,敢冒名顶替参加科举呢?”蒋二爷冷笑了一声,“宁昌国这个老匹夫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这么干的,朝中一部分文官都是出身氏族,但因为参加不了科举,只能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出身。”
“所以,二爷爷,您查到宁昌国的真实身份是晁州宁氏,被他知道了,才不遗余力的真对您的?”看到蒋二爷点头,沈茶想了想,“可正如二爷爷您刚才说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是不是?他这么针对您,只能表明,除了他身份造假之外,还有其他的事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没错!”蒋二爷打了个响指,“聪明孩子!宁昌国这个老东西,你们知道的,纯帝时期最后一次恩科的状元,那个时候他十四五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