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怔，“你怎么知道？”
纪衡不屑地扯扯唇角，“想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你？”
“我没有。”
她随即否认，即便她的确冒出过这个念头。
不过聂辞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要是承认了，一准会被这个男人笑掉大牙。
他选择公开和毕宜萱的关系，那就是放下了过去，实在没必要跟踪她。
纪衡也没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道：“那家伙就是条疯狗，没人愿意招惹他，包括他的家人。”
“所以呢？”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纪衡去看她，眸光浅淡：“既然是疯狗，那就离得越远越好。”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怎样也都与我无关。”
“龙安呢？”
聂辞眉头一皱，去看坐在对面的人。
这时，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
他端起来喝一口，又缓缓放下，“孔家的水很深，龙安突然就得到七爷的重用，怎么看都像是替某人吸引了火力。”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龙安正在做的事，一定很危险。
见她拢紧眉不说话，脸上掩不住的担忧，男人敛眸，搁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成拳。
他倏尔起身，“该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你自行判断。”
他转身就走，好像迫不及待。
聂辞抬起头，看着他走出咖啡，贾肃等在外面，对他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很难看。
兴许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他扭过头，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过她。
对视那一瞬，聂辞不由自主一阵慌乱，下意识避开目光，低头喝咖啡。
门外，纪衡口吻微冷。
“让黎古跟在她身边。”
“不是还有宋一王二葛三吗？”
纪衡眉头微拧，“他们目标太明显，而且，她不喜欢被人跟。”
“明白了。”
贾肃应一声后就去打电话了。
纪衡站在咖啡厅外，身后的灯光打在他的背上，整个人都是聚光失焦的。
站了一会儿，他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