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接着，他又凑近些，闻了闻，“喝这么多？”
这一次，聂辞直接愣住。
不是幻觉，他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
纪衡偏冷的眸子定定地看她，“傻了？”
刚才的回忆里全是他，此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了，聂辞脑海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纪衡皱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聂辞倏尔反应过来，马上避开视线，尴尬地笑一下：“跟方琰她们出来聚餐，少喝了点酒。”
纪衡点头：“跟同事出来的就好。”
说话间，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的同时，对聂辞微微颔首算是打声招呼，然后人就越过了她……
“嗯，出来抽根烟，这就回去了。”
聂辞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直到再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她才慢慢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方琰等人一直闹到很晚，大家都喝得很尽兴，尤其是方琰，明明是都在拦着，可偏偏还属她喝得最多！
“娇娇！以后琰姐罩你！你们家那些人如果再敢来找你，你打电话给琰姐，别的不敢保证，卸他们几只胳膊腿不成问题！”
孟娇笑着在一边哄她：“好好好，我啊，一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琰姐！”
“就这么说定了啊，不许打给刘姐！她已经出过一次风头了，怎么也该轮到我了！”
刘姐捂嘴笑。
几人往外走，聂辞和方愫小心翼翼地扶着方琰。
方琰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聂辞看着她，“是不是哪不舒服？就让你少喝点你不听……”
“小辞，你、你待会再骂我……”方琰扭过头，眼神直直地看着她：“我……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