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雀羞赧的脸蛋,严言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是这样。
“这些以后再告诉你,我们先说小皇子满月宴的事。”
红雀扁扁嘴,“那小姐方才为何不拒绝严思月?”
严言隐瞒了系统的事,“因为我总觉得这件事与我们息息相关,再说,这孩子是容宝林的孩子,我当真是想保住这个孩子。”
“可小姐为何要将此事说与我?”
“因为我并不确定严思月那时是否会按常理出牌,我这几日天天躺着,人难免有些没精神,若是我没能反应过来,那时就只能靠你了。”
严言就怕那时系统又来阻止她,那她就只能任人宰割。
贺嫦打算在宫中待到元宵再走,严言也正好趁着这几日问了景文君的伤势。
得知景文君已经好了大半,就让府中给景文君备了一匹快马,让她初五那日在西华门守着。
严言记得,最后皇上重新彻查时,有侍卫看到小皇子的奶妈进出过西华门。
这一次,她一定要将这人拦下来。
年初五的深夜,严言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么久以来,系统从未干涉过她什么。
若是她明日无力改变一切,那岂不是自己又要重回覆灭的命运。
她起身又吹灭了两个蜡烛,才躺在床榻之中沉沉睡去。
她只觉得刚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听见红雀在外面跟人说话。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着呢?快去叫起来啊?大小姐叫她呢!别让我们小姐等着。听见了吗?回话啊!”
麦冬恶声恶气的冲正殿里边叫喊着。
“听见了!”红雀一时气急。
“你吼什么?一大早就叫我来好好教你个乖吗?”麦冬说着,还挽起了袖子。
砰——
门忽然打开,严言穿着里衣站在门口,语气冷如冰窖。
“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教?”
麦冬看着眼前人一如反常的凛冽气势,心里反倒不自在起来:“我不过是说红雀两句罢了,怎么还……还不能说的?”
“当然能说,只不过你教她个乖,礼尚往来,我自然也会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