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我保证这件事情绝不会牵连到左将军,请他一定要带上暮云桌子上的字条,让他不要救严暮云,秘密押送他回京就行。”严言身上又湿又冷,喘着气说道。
魏青朝看在眼里,心脏好像被谁用力的捏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担心连累别人。
“我送你回去。”
魏青朝不顾严言的阻止,一手环在她的膝盖,一手放在她的脖颈后面,抱起她就跃上房顶,往和关阁的方向跃去。
魏青朝这一抱,才发现严言整个人都冷若寒冰,虽然不知严言遭遇了什么,但看她湿漉漉的头发,魏青朝猜到了大概,在冬日里穿着湿衣四处跑,不知今后还要落下什么病根。
魏青朝落在严言的卧房门口,红雀识趣的站在门外。
魏青朝将严言放在榻上,严言又急又乱,怕魏青朝没记住,打算又说一遍:“我方才说的……”
“我都记住了,你放心就是。”
魏青朝的眼睛像会安慰人一般,看着他眼里的平静,严言整个人安定了不少。
“我现在就回去给左将军拟信,你等我消息。”魏青朝刚要走,又想起什么,“一会儿洗个热水澡,你若是倒下了……”
魏青朝话未说尽就翻窗而去,只给严言留下一个耳边有些泛红的侧脸。
“小姐,江心远到了。”红雀说道。
严言连忙跳下了榻,在首饰盒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一个古朴的玉佩来,玉佩上一个清晰的“言”字,足以当做信物。
这是严夫人私下里给严言和严暮云两人雕的玉佩,他们两人各有一枚。
都弈带来了江心远,他一身黑袍,立在门边。
严言又拿起笔,写了几个字,放在信封里。她着急忙慌热了一个火漆,往信封上倒漆时,还烫到了自己。
严言将玉佩和信放在江心远手里。
“去一趟西乐府,找到严暮云,将玉佩给他看一眼,把信放在桌子上,刺伤他的腹部,不要被人发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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