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可以作证,小姐只是往远处走了走,回来时也是从相反的方向回来的,小姐绝不可能与此事有关。”麦冬跪在红雀前面说道。
“你是思月姑娘的可心人儿,有什么事儿,你自然要帮她遮掩,你说话的话,本宫不信,倒是红雀的话,本宫倒觉得几分可信。”柳嫔笑的轻松。
严思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是难堪,又是冤枉,方才脸上的得意洋洋一时间荡然无存,脸色乍青乍白。
皇后倪了一眼严思月,心里想道,说严思月将红雀推出来为难毓安,她信。但若是说严思月推桂嬷嬷摔下假山,她倒觉得不太可能。严思月为了能好好伺候她,日日往桂嬷嬷房里送东西,这些事儿她是知道的。
柳嫔看着严思月羞愤,心里十分爽快,也不怕直接掀了她虚伪的面目,道:“本宫都替思月姑娘难受,眼瞧着自己的妹妹在宫里成了郡主,嫉妒成疾,自告奋勇入宫来和自己的亲妹妹一决高下,逮着个机会就往自己妹妹身上泼脏水,还真当咱们看不见的。”
严思月怎么想的,人人皆知,在场的一个个儿都是人精,怎么会不清楚严思月的想法,但敢如此大大咧咧宣之于口的,柳嫔是第一个。
严思月这些年来一直明里暗里的挤兑严言,严治竹夫妇心里清楚,但严言脑袋一直没开窍,两人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指出当姐姐的居心叵测,严思月不知该先顾及自己的颜面,还是先跟严言解释。
无论她如何厌恶严言,那也是她仗着严言不懂才敢如此。如今,被人揭穿了她的真实面目,她才开始害怕。她努力的在人群中去看严言的表情,可惜严言身前挡了太多人,人头攒动,怎么也看不见严言的表情。
“好了,事情尚无定论,不要无端猜测。”皇后斜了一眼柳嫔,“沈兰月和二皇子私通的事,本宫相信绝不是空穴来风,柳嫔,你不如想想这事儿要如何处理。”
柳嫔也是在皇上还是皇子时,就和皇上私定了终身,如今她自己的儿子倒和当年的皇上一般走了他们的老路。
柳嫔用鼻子哼了一声:“沈兰月方才自己说了,私通不过是打板子的事儿,既然她如此说了,本宫便赏她几板子。”
几板子也比栽赃杀害了桂嬷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