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什么跟你商议的。”
知子莫若父,曲维扬一眼就看出来,老五这肯定是有事求他,于是不等嘉祥开口,直接把话堵死了。
“爸,您怎么这样儿呢?我都没说什么事儿,你知道我想说啥啊?”
嘉祥一听老爸这话,当即哀嚎不已,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这边啥都没说呢,老狐狸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爸,是这么回事儿,我这次不是去南方了么?我发现一个挣钱的机会。”
“我在南方遇见一个外资的饲料厂,他们竟然是从当地买苞米,价钱比咱们这边可贵多了。
我就好奇啊,问这些人,为啥不来咱东北运苞米,东北的粮食多便宜啊?
你猜那些人怎么说?说他们没有手续,根本没办法到东北来买。
爸,多好的机会啊,我都跟人家说好了,这边给他们收购运过去,那边一准儿收购,我就是在中间赚个差价。”
嘉祥脑子活,大学读的就是经济系,去年开始寒暑假就往南方跑,各种寻找机会,也赚了些钱。
这一次他发现这个买卖,觉得利润不小,所以才回来找老爸帮忙的。
“爸,你帮我弄个批文呗,只要有批文,这事儿很容易办。
到时候我能挣点儿辛苦钱,咱东北积压的那些陈粮,我也能给卖出去,多好的事儿啊?”
嘉祥发挥狗皮膏药的特性,黏上老爸了,非得缠着曲维扬帮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