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责罚。”谢槐将其不是自己四弟谢玉的事和盘托出后,额头抵地,长跪不起。
时安夏没想到谢槐是真老实,一点事儿吓成这样,该说不该说的全吐了。
她问,“你家到底有没有人叫谢玉?”
谢槐冷汗直冒,“有。我四弟的确叫谢玉。”
“你四弟人在何处?你怎胆子大到让外人冒充?”
谢槐低头应话,“我四弟自小患病,养在老家深宅不能见人。见过我四弟的人除了老宅里侍候的,几乎没有旁人。是在下鬼迷心窍,想不到旁的路子改商贾命运,才出此下策。”
许是觉得自己表达得还不够清楚,他又补了一句,“我谢家上下愿为公主肝脑涂地,不敢有半分怨言。”
“你办事办得好,本公主十分欣慰。”时安夏肯定他的功绩,也点出其不足之处,“只是这欺瞒之事,实在做得不好。”
谢槐应是,不敢再狡辩。
时安夏沉吟片刻,又缓缓开口问,“那你可知现在这个谢玉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