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太少了。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谢寂辰的母亲很早之前疯了,那么多年都不出来见人,那现在帝都还有几个人知道她的长相?岂不是从谢寂辰出生没多久,就疯了的?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只给他推过去一杯酒,不过这里的酒水都是廉价的酒,度数也低,但这个餐厅很有烟火气,这个时间段,来往的都是附近的上班族。
她沉默了三分钟才问,“那你父亲”
谢寂辰听到这话,觉得好笑,“你要是真感兴趣,可以去问问砚舟。”
黎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没有问霍砚舟这些。
何况他醋劲儿太大。
谢寂辰大概是反应过来了,也就夹了一筷子菜,“我很早很早之前就被选为谢家继承人,跟砚舟在小时候都被扔进部队里去过,那时候我们两人的胜负欲很强,在部队待了好几年,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听说我父亲牺牲了,是在边境那一带失踪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