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就会安静下来。”
这样的结果,让众人稍稍安下心来。
“我们不能直接带走沈太傅,否则祁景绝对有所察觉!”
顾言尘想到手底下人收集到的情报,沉声道:“两日后,祁景就会对皇城发起政变,到时候沈太傅必定要进入朝堂。
我们只要在他进入朝堂的前几个时辰解蛊,事情就有转机,而且常大哥和镇北侯的五千精兵早就蛰伏在城外,随时能支援!”
“那就只能”
冉青玄面色复杂,试着给沈怀注射了些抗生素和药物,好在蛊虫并未排斥。
将人带出空间,冉青玄提沈怀盖好被子,整理好他的头发。
对于沈怀,她的心情是复杂的。
原身年幼时与沈怀相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是冉青玄没有感受过的亲情。
见到沈怀如今这般模样,冉青玄心底只剩下阵阵悲伤。
“先走,免得被人发现。”顾言尘将人搂在怀中,把人带到房外花园深处的角落。
“你先进空间待着,我得在外面随时留意祁景的动作。”
冉青玄点头,将窃听器交给他:“放在房中任何隐秘处都行!”
顾言尘接过,等她进入空间后才松了口气。
两日后
烛火摇曳的太傅府书房内,祁景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审视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沈怀。
“太傅近日可好?”祁景声音轻柔,却带着毒蛇般的阴冷。
被治疗过的脸上,只见一些细小的伤痕,曾经的增生疤痕不复存在。
沈怀目光呆滞,机械地回答:“老臣一切安好,正静候殿下差遣。”
藏在房梁阴影处的窃听器微微震动,将对话一字不漏地传送到冉青玄戴着的耳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