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起哄,“你可别胡说!这要是个正常男人,我们还能往歪里想想,可这不是个天阉吗?人家可是连如花似玉的妻子娶回家半年都没碰过呢!”
接生婆大笑道,“没准就是这种人才变态,才想找不一样的玩法呢!”
眼看着大家越说越过火,景飞鸢和姬无伤走进巷子里。
景飞鸢一声“够了”,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她扫了一眼围观群众,又看向赵灵杰。
在赵灵杰以为景飞鸢对他仍有爱意所以来为他解围的那一刹,景飞鸢又扬声说,“赵灵杰是天阉,不是你们该怀疑的对象,不过,赵家宗族里还有那么多经常出入赵家且与赵钱氏来往密切的人……这些人,倒是可以带来排查一番。”
赵灵杰眼中的亮光只维持了一瞬,就忽然熄灭了。
继而涌上的,是更让他绝望的黑!
这贱人污蔑他娘!
这贱人故意毁他娘名节!
赵灵杰想张嘴说话,可是姬无伤一个眼神,就有侍卫将他堵了嘴!
他拼命挣扎也无法开口。
他只能看着围观群众忽然变得极其兴奋,他只能看着景飞鸢让侍卫去将赵氏宗族的可疑之人带来……
他那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景飞鸢。
景飞鸢要去带那些人来,肯定早有安排!
万一那些人里面真有染上了脏病的,那,那他娘跟人通奸的罪名岂不是就洗刷不掉了?
他娘被乞丐糟蹋怀上野种已经是他们赵家的奇耻大辱了,如果还加一个早已跟人通奸多年,那他娘恐怕就只有浸猪笼沉塘一个下场了!
赵灵杰陷入恐慌之时,哭喊着生孩子的赵钱氏也陷入了一样的绝望里。
赵钱氏睁大眼睛望着景飞鸢,豆大的泪珠不停往下滚。
“我没有……我没有跟人通奸!我没有!你胡说……”
景飞鸢低头睨着她,“你有没有,带你的奸夫们来验验身就知道了。”
赵钱氏被“奸夫们”三个字刺激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她根本就没有奸夫!
没有!
奈何她现在到了生孩子最艰难的关头,她满腔的话想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