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集了最精干的警力,还邀请了国内顶尖的刑侦专家和犯罪心理学教授参与会诊。
前前后后查了两年多,排查了死者所有的社会关系,包括她的同事、学生、朋友,甚至一些有过节的人,但始终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个血色符号,也请教了国内外无数专家学者,都没有明确的解释。
最终,这个案子因为证据不足,线索中断,只能无奈地挂了起来,成为了省厅档案室里一块沉甸甸的‘心病’。”
话音未落,孙桂长叹一口气说道:
“当初这处案子是我主导进行侦办的,我手下的同志忙了两三年却毫无收获,这是我们的失职……”
赵成良对此没有回应,不过听孙副厅长的意思,这件案子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
如若不然堂堂孙副厅长也不可能将一桩案件档案放在手边,时不时拿出来查看。
从案件档案摩挲的有些破损的封皮就可见孙副厅长对这件案子十分上心。
孙副厅长摆脱了内心酝酿的情绪抬起头,目光落在赵成良脸上,带着一丝审视和期待:
“我听王曾诚和王东海他们都提到过,说你在警校学习期间,对痕迹学、犯罪心理画像这些领域,有非同寻常的敏锐度和独到的见解。
甚至在一些模拟案例推演中,你总能发现别人忽略的关键细节,提出让人耳目一新的侦破思路。”
孙桂拿起桌上的那份卷宗,轻轻放在赵成良面前:
“所以,我就在想,你现在正好在省城养伤,左右无事。不如……就帮我们看看这份陈年旧案的卷宗。
我不是要求你必须破案,毕竟这么多年,那么多专家都没能解决。
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新视角,看看能不能从这些故纸堆里,发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就当是……对你侦查思维和分析能力的一次锻炼,或者说,一次小小的考验吧。”
孙桂的语气很平和,将这次任务定性为“看看”、“锻炼”、“考验”,似乎并不抱太大希望,也没有给赵成良施加任何压力。
但赵成良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这绝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看看”而已。
这分明是孙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