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叫他性情大变。
“青丑道友,方才我木叶槐实在是有眼无珠,罪过罪过呐。”木叶槐又赔不是,青丑倒是摆摆手,示意无碍,遂道:“其实我早就知晓你今日前来,可以熬炼了一些丹药,喏,好生收好。”
青丑摇手一指木叶槐手中之物。木叶槐恍然大悟,连忙的将方才抓在手中之物给打开一个口子。十三诧异,想瞧上一瞧究竟是何物可将木叶槐给治的服服帖帖,凑过头来,谁料木叶槐只打开一个小口,伸着鼻子闻了闻,立马喜上眉梢,对青丑赞不绝口。
冷落在一旁的十三,面色铁青,难看极了,在叶轻眉的面前,又让青丑风光了一回。
青丑这厮,招人恨。
不过十三能混到如今这个地位,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他陡然出声:“老夫近日听了些风言风语,实在是气愤,安排四宗来人之事时听一小儿偷说这雾隐门十二峰主家门不幸,长子命丧俗世,次子也是大病不愈,老夫一听此话,就立马将那小儿给斩首!”
木叶槐闻言后,哑然失声,方才的兴致一扫而光,见他眼眉低垂,唉声叹气,一瞬好似苍老了许多。
他道:“十三道友,你说的不假,确有此事。”
十三佯装不知情模样:“这”
木叶槐收了悲伤,睚眦欲裂,冷声一字一句:“此事老夫已查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只知那人名为川秋雨!此次四宗齐聚,老夫来此也是要刻意查上一查,此子究竟是何妨神通,竟敢荼害我木叶槐的种!”
“嘶”叶轻眉听闻了“川秋雨”三字之后陡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幕恰好被木叶槐给瞧见,他连迈三步,行至叶轻眉身前,沉声道:“你知晓川秋雨?”
青丑心头一惊,连忙顺步过去。好在叶轻眉反应极快,她道:“谁?”
“方才还当木道友是个好色登徒之人,低看了木道友。听了这事后,才知晓一切皆事出有因,方才的话实在是言重了,还望木道友莫要见外。”
木叶槐兴致全无,摆摆手,示意无妨。
其实,究根结底,木松子与木桑子栽在川秋雨的手中也是他木叶槐一手造就,一般的爹可是调教不出这对“卧龙凤雏”,一丘之貉!
十三悄摸一笑,煽情道:“竟真有此事,不知松子小友,如今可还安好!眼下有青丑在此,他可治天下不治之症,不如就让青丑瞧上一瞧,看他可有回天之力。”
青丑背地里叫骂一句:“杂种!这个时候还不忘坑老子一把!”
木叶槐长呼一口气:“不瞒在座,松子如今已是个废人,失了神志,我木叶槐寻遍了名医也是没有半点办法,哀莫大于心死。”
谁料,青丑陡然接过话:“松子小友所在何处?”
“犬子就在身后香车之中,打他出事后,每日每刻都要随我身后,否则老夫怕他自寻短见呐。”
青丑佯作沉思模样,抬步却不落脚,叹息一声,遂负手一步行至香车前。香车其实是个宝贝,密不透风,其中独成天地,另有乾坤,一旁有七八位腰别长剑的修士守着,不过瞧见方才青丑与木叶槐的交谈后,谁也没上前拦住他。
青丑抬手掀开帘子一角,却是瞧见了一幅活脱脱的春宫图,这一眼险些叫他青丑无地自容,面红耳赤。香车之内共有九人,八名女子,一丝不挂,各个是香汗淋漓,凹凸有致,服侍着一位少年,这少年模样有些俊俏,不过可惜是个傻子,两条鼻涕挂在胸前,此间正手脚共用,把玩蹂躏八名女子,笑的极欢,八名女子却是貌合神离,眉宇之间藏着一丝嫌弃神色。少年光打雷不下雨,裤裆干瘪,半点动静都是没有,急煞了八名女子。
少年模样的痴傻儿瞧见了青丑,却是没在意,依旧把玩着手头的两坨肉。天道有轮回,此一时,彼一时呐,数日前的木松子还是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之徒,眼下竟成了这般可怜模样。
青丑脸色有些凝重,木叶槐已在青丑的身旁,他长叹一声:“指望他可替我延续香火,只好如此了。”
青丑将木叶槐拉到一旁,不知晓呢喃了些什么,只见木叶槐眉色大动,一口一个:“青丑道友!此言当真?”
青丑云淡风轻:“你不该这么问,我的本事你应当最是知晓。”青丑言罢,竟是瞅了瞅木叶槐的裤裆。
木叶槐感激涕零的就要拜倒在青丑身前,青丑忙将他扶住:“使不得,使不得。”
“对了,雾隐阁其余的十一峰主何时才能到?”
木叶槐忙回:“就在后头,木眸子寻仇心切,快了些。”
“原来如此,你且领令郎先行入青城门,青丑还有些琐事在身。”青丑将木叶槐迎进了青城门,走过十三之时,还不忘冷嘲一句:“十三先生可真是菩萨心肠,难得,难得!好在我悬壶济世多年,有些本事,要不今日还真是丢青城门的面子了。”
“走了,轻眉!”青丑又哟呵一声,当着十三的面。
十三先生可是青城门的管事之人,何时受过这等气,眼下若不是在青城门中,他恨不得手剥了这厮,才是泄恨。若是叶轻眉不搭理他也就算了,偏偏这叶轻眉不识“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