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岁数又大了,一个个的都拿到了奖项。
“再这么搞下去,诺贝尔奖干脆给60岁以上的老作家一人发一个算了!”陶玉书的语气里充满了怨气。
“一个奖项而已,得不得的没影响。”林朝阳坦然说道。
他不是要标榜清高,只是明白诺贝尔文学奖名气再大也有自己的局限性,以人家的主场去与人竞技输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怎么没影响?现在你都成乐子了,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被那帮媒体拎出来,《燕京青年报》还给你起了个外号。”
“什么外号,我怎么不知道?”
“陪跑专业户。”
林朝阳不由得苦笑一声,“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心酸。”
“可不是嘛,瑞典文学院那帮评委说白了就是读书读得少……”
夫妻俩蛐蛐了一阵瑞典文学院的有眼无珠,陶玉书心情舒畅了起来。
1999年10月1日凌晨,天上还在下雨,上万名官兵冒雨进城。
清晨5时,风住雨歇,首都50余万人民群众汇聚到长安街两旁。
雨后的燕京,天朗气清,碧空如洗,一夜秋雨仿佛是为即将到来的阅兵仪式做了免费的清洁工作。
天安门广场上繁花锦簇,红旗招展,彩旗林立,人群如潮。
接近10点,林朝阳一家人追随者领导人们的脚步走上天安门城楼。
陶玉墨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望着越来越晴朗的天空,惊叹道:“真神了,阅兵就晴!”
在预示着共和国成立50周年的50响礼炮声中,国旗护卫队自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向广场北端的旗杆行进。
雄壮的国歌奏响,全场肃立高唱国歌,望向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每个人的眼神中写满了虔诚。
升旗仪式后,一辆黑色敞篷红旗轿车驶出天安门,驶过金水桥。
军乐队走向将的阅兵曲,一组组气势磅礴的方队从天安门前经过,威武雄壮,朝气蓬勃。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天安门广场的上空汇聚着洪亮的声浪,嘹亮的回声响彻十里长街。
林朝阳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