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你给本候报信,说我儿子的死,是被聂君珩杀的?”
徐若瑶道:“正是。”
魏旭忠冷笑道:“你有何证据?”
徐若瑶道:“相信侯爷在整理令郎遗物时,可有看见过一个荷包?”
魏旭忠想了想,道:“的确有一个,可那又如何?”
徐若瑶道:“侯爷有所不知,那荷包我曾亲眼看见夜凌雪拿在手中把玩,可不知为何又落到了令郎手里。”
“令郎的性子,相信侯爷应当了解,他爱慕夜凌雪已久,侯爷应该知道吧?”
魏旭忠陷入了沉思。
这话的确不错,他这个儿子生性顽劣,最好女色,早已对夜凌雪爱慕已久。
作为爱子如命的父亲,他也曾想过去皇上面前为他求得赐婚的圣旨,奈何被夜北承一口回绝。
夜北承竟当着皇帝的面当众驳了他的颜面,叫他下不来台,直言说他儿子配不上他女儿!
那口气,直至现在也没能咽下去!
徐若瑶又道:“想必,魏公子爱而不得,因此才做出疯狂之事,那日宫宴,我曾亲眼见到魏公子将夜凌雪打晕抱进了一间破旧的冷殿内。”
“什么?”魏旭忠脸色微变。
他虽知魏景浪经常做出此等荒唐之事,可践踏的姑娘无非都是些低贱的宫女婢子!怎敢去招惹夜凌雪?
此事虽有蹊跷,可魏旭忠也不敢保证,色迷心窍的魏景浪不会干出此等疯狂之事!
徐若瑶紧接着又道:“我知那夜北承最是爱女心切,不想魏公子为此惹上祸端,便赶紧跟了过去想要阻止。不料,等我刚赶过去,便见聂君珩将魏公子打成了重伤。”
魏旭忠道:“倘若真是聂君珩,他为何不当场将我儿杀了?为何要在我府中动手?”
徐若瑶道:“毕竟是皇上亲设的宫宴,想必聂君珩是不敢动手吧。”
此刻,魏旭忠已然怒火中烧。
先前他若只是简单的怀疑,如今听徐若瑶娓娓道来,他已经十分肯定是聂君珩将他儿子杀害!
手指紧握成拳,魏旭忠咬牙道:“如此残忍的手法!聂君珩当真是要与我不共戴天了!”
面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