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终究是姓耶律!无论他到底是何出身,他都是我大金的太子。”
话音刚落,湖面忽然掠过一只白鹭,翅膀拍打出细碎的水花。
望着那抹白色消失在天际,苏念娇忽然又轻笑出声。“不管怎样,本宫一定要扶我儿即位九五,谁也拦不住!”话到此处,她突然看向一旁的婢女。“翡翠!你自幼便在苏家长大,本宫待你如何?”
“娘娘待奴婢,自…自然极好……”突然意识到什么,翡翠慌忙跪地叩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什么都不知道。”
听闻此言,苏念娇摇头一笑。“当年本宫被徐沧掳走,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今明康已经长大,为保万无一失,本宫恐怕要借你人头一用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见对方不停磕头,苏念娇突然将之搀扶起身。“你从小跟着我,从苏家到宫里,本宫可以信任的只有你一人。
但本宫坚信,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
酉时三刻,暮色渐浓。
苏念娇站在寝殿门前,许久方才转身走入殿内。
鎏金烛台上的蜡烛忽然爆了个灯花,照亮了墙上的狩猎图。
那是耶律洪阳最爱的画作,画中的他骑在马上,手中弓弦拉满,直指天际雄鹰。
苏念娇忽然伸手摘下墙上的画,露出后面的暗格。暗格里躺着一封泛黄的信,字迹早已模糊,却依稀能辨认出徐沧的字迹。
“陛下驾到!!!”
宫人尖锐的通报声打破寂静,苏念娇迅速将信塞进袖口,转身时已换上温柔的笑意。“陛下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
耶律洪阳踏入殿内,身上还带着些药渣。
“这群该死的老神棍!都是群饭桶!朕迟早扒了他们的皮。”言罢,他转身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许久没来看你,皇后可曾用膳?”
苏念娇垂下眼睑,掩住眼底暗涌。“倒是还没有!
陛下难得来此,臣妾这就派人去准备。”
听闻此言,耶律洪阳突然起身,伸手为之拂平肩头的褶子。“也罢!厚此薄彼总归是不好!冷落了皇后,朕之失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