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那女子可什么都没做。”
贾母叹息道:“老身本不想管这些,只看着你们没头苍蝇似,岂能不管?”
她责令那叔侄二人:“不必参与进去,我家自有富贵不必强求。”
这话不要说那叔侄二人,阖府上下谁不惊讶?
丰儿正中午从外头回来,与渐渐安心养胎、每日冷笑着看热闹的王熙凤禀报道:“少奶奶,外头四处都传遍了,说什么‘丰年好大雪’,又说什么‘金钗如铁’,算命的都说薛家大姑娘富贵命,逼着北静王府也闹出了什么‘水生玄武,军中宿将’的说法,我也听不懂,问了两句就回来了。”
王熙凤一想便知,一笑道:“太着急了。”
“是说薛姨妈家里吗?”丰儿道,“我方才还看到了薛大少爷,比平日里竟多了十分礼节周到,路上撞了人也下马道个对不住。”
王熙凤哈哈大笑,而后默然半晌道:“我说的是王家。”
丰儿不解。
王熙凤心里着急,薛家是商贾,而且薛姨妈的丈夫已经过世好几年,就凭薛家那些人,他们怎么可能制造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什么丰年好大雪,你家姓薛你就有水德之命?还说什么金钗如铁,就是她这个不读书的,也知道金德说的不是金银铜铁那个金。
王家不读书,脑子都被叫驴给踢了!
不过,她越想越不觉着这是王家能玩的出来的花招。
这岂不是把薛家大姑娘架在火上烤吗?
王家是没读过多少书,可这点脑子不至于也没有的。
正在她细想之时,数日没来与她说过话的王夫人来了。
她进门便给了坏脸色,警告似的道:“伱叔父不好来看我们,托人带信,说外头那些言语不是家里胡说的。今天一早你二叔父带人去跟着几个算命的查看,这些人都有深切跟脚,急切找不出谁家派的。”
在人多的时候,王熙凤自然以荣府二少夫人身份出发称呼王子腾王子胜兄弟。
但在私下里,她自然以王家的女儿自居,称呼的是二叔三叔。
听得王夫人此话王熙凤起身相迎,扶着她坐下后才笑道:“那岂不是正好?”
王夫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