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要去办案。
大约是给道观要地被贾母打了一顿,又或许那么贵重的镜子如今在王熙凤手里拿着,贾赦不忿更甚。
斜眼看着李征跳下马,贾赦袖手揶揄:“天家真是恩宠大王,御宴怕是都吃腻了。”
李征微笑道:“天家吃的什么,开国伯岂能不知,下次再去宫里,却要做个比较。”
贾赦浑身一抖,讪讪道:“天家饮食首要是安全,大王自去,微臣奉诏要做事。”
“要上进!”李征捧出太上皇御笔慰勉,“存周先生上进,昨日皇帝陛下赐御笔,今日太上皇陛下又赐御笔墨宝,开国伯,你要引以为鉴!”
……
贾赦气急败坏,怎么又落在二房后面了?
他本以为这次总算替荣国府扬眉吐气了一次,尤其昨晚贾政那边得罪了李征还得罪了四王八公四大家族多一半的基础上他被重用。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荣宁二府何曾出过如他与贾珍一样能抄别人家的子孙?
又有哪个能比得上他们这一次“大发利市”?
贾赦方才想来这次他与贾珍出面抄家,必定能大大地补贴一下二府。
可哪想到,在家里引颈就戮的贾政,又被太上皇赏赐了一幅墨宝!
天理呢?
贾珍悄悄拉着贾赦,叔侄二人在自家门外,竟如老鼠似的贴着墙一溜烟跑了。
李征叹道:“这两個不是善类。”
夏侯湛闷声道:“我们看着大王只是好心,荣国府太无礼,给他们求得什么御笔。”
李征道:“小小失礼,不要记在心上。”
夏侯湛哼的道:“我们可不大气。”
这里说话当儿里头早知道了此事。
贾政整日坐立不安,眼看太阳落山,他心里绝望。
又看诏令敦促长房与宁国府贾珍前去会督整顿通政司,贾政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觉着,通政司是福王后院,这一去只怕要将福王府得罪干净。
可转念一想,北静郡王不也坐镇去了?
这让他觉着天家可能对昨晚的事情并不在意,或者说并没有太在意?
尽管这话他自己也不信,贾政还是努力让自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