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的飘着。
李征将长剑还鞘,用剑鞘敲打着夏守忠问道:“方才一路走来,我问你十个问题,你只顾着顾左右而言他,可是也在索贿?我乃太上皇与皇帝陛下钦封郡王,杀得不杀得你两个奴婢?”
戴权这时候才啊的一声,噔噔噔退后十步,指着李征尖叫道:“好胆子!”
李征闪身避开黑伯,长剑再次出鞘,这一次就见了血。
他不打小内侍,一群鸡犬也不如的,打他们何用?
他只飞步上前,跺脚九州震、晃肩山岳崩,一连撞翻十余人来到戴权面前,一剑下去,戴权脸颊血流如注。
戴权心胆俱裂,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叫道:“大王,奴婢有罪!”
李征概不搭话,手起剑落拍在戴权腿上,又复转身,扯过夏守忠,再一剑,打断两个大太监的腿。
贾政天灵盖嗡嗡响,黑伯咂着嘴直看宫内。
“祸事了!”两人无不如此暗想。
他们不明白,李征何必为区区几十两金银,竟与太上皇与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结怨。
太上皇知道,皇帝知道。
李征打完人,将长剑交给贾政暂保管,自在西安门外一站,摆明姿态,只等太上皇与皇帝治罪。
要么今天便治罪,我回我的延绥镇去。
要么,这些内侍若敢再作死,我手握生杀予夺之权!
不多时,曹化淳出来传诏,说太上皇只说“知道了”,皇帝却细问过之后再诏:“宫里越发没有规矩了,正要敦煌郡王正一正这规矩。”
言下之意,两個大太监不但白挨打还要继续受处罚。
戴权嚎啕大哭,夏守忠委屈至极。
李征问道:“曹公公,太上皇与皇帝陛下之意是这尚方宝剑我用得?”
曹化淳道:“大王自然用得!太上皇说了,大王有王命旗牌,这把天子剑自是尚方剑,若大小内侍作死,可杀之不必留情。”
李征提剑直奔戴权夏守忠。
两个大太监,齐声发一声喊,匍匐尘埃里哭道:“奴婢再不敢,大王且饶这一次。”
这次换曹化淳目瞪口呆了。
他也看出李征是在试探太上皇与皇帝的容忍度,那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