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还是在国外？
还有，他，还记得她吗？
还记得那个叫夜舞的女孩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乔小小脑子，快要爆炸，很疼。
疼得不只有脑袋，还有心脏。
乔小小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身黑衣的厉谨，从门外走进。
“找我有什么事？”厉谨走近，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下，看都不看乔小小一眼，冷声问道。
而后，下一秒，他拿碳素笔，在批改文件，显然，他很忙。
见厉谨居然看都不看自己，直接把把自己无视了，乔小小心中，便生起一股无名火。
好啊，她丫的，他居然敢无视她！
“你为什么把这个钢笔扔进垃圾桶？”乔小小来到办公桌前，将钢笔拿出，放在桌子上，质问道。
厉谨将目光从文件上移开，看了一眼钢笔，神色不变，淡淡道，“我不喜欢用钢笔。”
很简洁的回答，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你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要接？你如果不喜欢，我妈妈送给你的时候，你就不应该接。你知不知道，你把她送给你的礼物给扔进垃圾桶，你知不知道她很伤心。”
听着乔小小一大段的话，厉谨还在看文件，面色冰冷，不受丝毫的影响。
片刻后，他看向乔小小，面无表情，“她伤心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乔小小，面无表情，好看的瞳孔中，也不带一丝情感。
乔小小怒，以前的厉谨，根本不会这样说话的。
现在，厉谨，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谁，把他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