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转变成水蓝色的眼,轻声问她。
金将杯子递到她唇边,轻轻喂她喝了一口,又放下杯子,仔细观察她的状态。
此时,他的想法全集中在千凌的身体健康上。
千凌听得到他的话,但又好像被什么阻隔了一层纱般,时断时续的。
在被金抱起时,她身上的怪异感更重了。
因为一直在思索问题本身,以至于忘了现在的处境。
她慢慢地摇了摇头,试图坐直些,但她的身体本能地在亲近对方。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再抬眸时,眼中浅浅覆着的一层水润逐渐淡去,但她的身体依然是哪都不正常的感受。
痒,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全身都有点若有似无的痒意。
像是从体内迸发的,她不知道该挠哪里,似乎无处不在。
因为无法开口说清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顺着他的力道,仰面看向金。
手指轻轻挠了下他的手背,试图让他意会。
“很难受吗?是哪里疼?”金无法意会,沟通是两人间最大的障碍,毕竟相处还不算长。
平常千凌也没有出现让他费神的举动,这时交流起来,就跟对牛弹琴般。
千凌挠了几下他的手没让人意会后,又挠了挠他的脸,然后是颈项、肩膀、后背
“等等”金被她挠得全身热血直冲一个地方,他赶忙握住她的手,低喘了一声。
这反应,他深深地折起眉心,可能猜不全,但他已经在思考易感期的知识点了。
易感期一到,据说会散发一种特殊的气息,牵连引发自己的伴侣一起
靠得越近,感受越深。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颤着手快速缩回,并且准备拉开与千凌的距离。
却在起身时被拉住了手。
“听我说,千凌,你需要冷静且离我远一点。”金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想要的是清醒的人。
星际成年男性每月会有一次易感期,持续五到十天左右。
在无伴侣时并不明显,只是需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有伴侣后,便会彰显出它的存在,就连干架打战也只能消耗掉一大半,其余会不停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