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就有十几位大臣站出来,要求皇帝严惩厉知桉。
即便是肖大将军,想要为厉知桉说些好话,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站出来得罪满朝大臣,只能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在心里暗骂厉知桉糊涂虫。
二皇子左右看了看,咬牙站出来,“陛下,此事还未明晰,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况且厉知桉乃是大齐少有的少年将军,曾在边疆以少胜多,儿臣相信假以时日,厉知桉定然会成为我大齐在南境的一道屏障,还请陛下从轻发落,小惩大诫。”
沈御史闻言冷哼,“二皇子殿下,这厉知桉虽然有些功劳在身,但是陛下也已经赏赐过,更何况正是因为厉知桉大有前途,陛下才更应该对其严格要求,否则恐将来酿成大祸。”
“沈御史此言也过于危言耸听了,说到底不就是臣子的家事,又何必如此大做文章。”
“臣觉得二皇子说的有理,如今我大齐武将青黄不接,这厉知桉还有其贵妾段青纱都是难得的人才,还是因为这点小事寒了功臣的心才好啊。”
一瞬间整个朝堂成为了菜市场一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皇帝看着下面的人,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谢公公躬身道 :“陛下,昨日平南伯世子厉知桉曾上过一道请罪折子,您看……”
“给朕拿来。”
“是。”
谢公公很快将厉知桉上的请罪折子拿来双手奉给皇帝,皇帝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随即冷哼一声将请罪折子扔到地上。
“萧钰,你方才不是为厉知桉求情吗,你看看他写了些什么?”
听到皇帝半是嘲讽的语气,二皇子心中一跳,捡起地上的请罪折子看了,顿时满头大汗。
皇帝冷哼一声,“这厉知桉妄图杀妻,犯下如此滔天大错,非但不知悔改,请罪折子里还跟朕玩弄字眼,看似认错,实则为自己开脱辩解,还将罪责推到妻子叶氏的身上,说叶氏虐待过继来的孩子,满纸荒唐!
传旨,厉知桉屡教不改,罔顾伦常,废其平南伯世子之位,着其读书三月,好好学学什么事礼义廉耻!”
谢公公闻言低声问道,“陛下,那这平南伯府……”
皇帝起身离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