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治好了啊!”
庄少非夸张的啊,双手锢住我的肩膀,唇角都要咧到腮帮子了,“办了啊!”
“……”
我脸腾地就烧着了,你妈,这哥们真会看啊!
局促的别开他的手,“我早就说了,我这病自己得调节,调节好了……当然,当然就得……”
“哈哈哈哈哈!”
庄少非像是捡了个大笑话,笑着‘啪啪’!的拍大腿,不过瘾,回头又锤了几下走廊光洁的墙壁,“恭喜你啊!鱼儿!哥们真恭喜你!”
声大的!
警卫都看过来了!
我发懵的看他,嘴张了张,至于吗,至于这么搞笑吗!
他眼泪都笑出来了?
“天哪!”
庄少非疯了半天还擦了擦眼尾,深吸了口气看向我,“鱼儿,我回去得买挂鞭炮,好好的放放!庆祝啊!我们的金小爷,冷淡终于痊愈了!让某人……得偿所愿啦!哈哈哈!”
“你小点声!”
我惊得啊,兄弟真是什么磕都敢唠,让余梅听到怎么办,不得多寻思我啊!
“你差不多得了啊,这算事儿吗!我都结婚多久了!早就应该那啥了!”
“是啊,不算事儿!”
庄少非笑着清了清嗓儿,蛤蟆镜再次架上,抖索样,“哥们今天来还真是有收获啊,成!你也别送我了,这大喜事的,你容我乐呵乐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