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互相牵着,但是那指尖怎么捂也捂不热,站得久了,伽利能感觉到林宛月微微发起抖来。
“籽籽。。。天太冷了,要不我们回吧。。。”伽利关切地问道。
林宛月还是定定看着林麟那方小小的墓碑,又站了挺久,才说道:“等天气好些,来给阿爷做个衣冠冢吧。。。兄长肯定也想他了。。。”
说罢,就转身往回走了。她没有上香,没有烧纸钱,也没有哭啼,对林宛月来说,只是来看了看故去的人,如果只在这一刻伤心,那对他们也太不公平了。
林宛月想,死去的父兄一定和自己一样,不会希望对方沉溺于担忧悲伤之类的情绪里,林家人早就接纳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在这人世间须得单刀赴会,可以有所依靠,但别想着依赖任何人。
一直到他们返回林府,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雪还在下,积雪已经没过脚踝处了。伽利到膳堂煮了碗热汤让林宛月喝了才让她躺下。
今天伽利是很心疼自家籽籽的,他知道悲伤可以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可林宛月一直被教导必须压抑自己的悲伤,那是对军武之人的要求,不应该是对他的籽籽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