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禁忌感反而更加让人上头。
直到马车渐渐慢下来,马儿发出打响鼻的声音,两人才从缠绵中分开。
伽利又将林宛月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黑眼睛,觉得她这时特别像从洞里向外张望的松鼠,带着些警惕,是个让人心疼的小生灵~
“别这么看我,你这大尾巴狼!”刚才还我见犹怜的人儿,此时狠狠给了伽利一脚,把人踹出了马车。。。
马车夫看着跌坐着的伽利还在呵呵傻笑,对这两口子的另类情趣看不过眼,跳下车假装喂马去了。
伽利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把林宛月抱下车。
他们来的是安京城外一片跑马的平地,北面靠山,南面临河,东西延长的平地草被繁茂。但因秋凉的原因,没有夏日那么绿了,显出些萧瑟来。
两人拿出一只大雁纸鸢,是林宛月之前与阿爷一起做的,阿爷做骨,林宛月画面,所以不是林宛月说这是大雁,伽利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但林宛月放纸鸢的技术很棒,她扯着一段线,趁风起的时候就逆着风小跑起来,纸鸢顺着风飞起来,也把人的心带到高远的空中,什么愁绪都随着高飞的纸鸢散去了。
这阵风也把林宛月的绯色面巾吹得猎猎鼓动。伽利远远看着一袭月白裘衣的林宛月在苍碧色的草原上站着,他们都抬头望向那纸鸢,他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