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上一泡,再钻到伽利怀里暖着,才能缓解一些。
这日林宛月下腹隐隐作痛,早上便窝在被里不愿起来,伽利当她是连日劳累,闹起床气,哄了半天都哄不起来,最后只好任她窝在床里:“今日累了就歇着吧,我看你这几月几乎都没休息,今日让老康、力儿他们也休息一天。”
林宛月最近劲头正足,扑满里的钱蹭蹭涨,一天都舍不得休息:“我歇半日就过去了,让老康他们先去。我这不是累的,是偏寒凉的体质一时适应不了天气变化。。。没事,每年都这样。。。”
伽利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力儿多照顾林宛月,自己先去了衙署。
等到中午早衙结束,众人会食之时,力儿匆匆来找伽利。
“籽籽疼得受不了,一直喊你的名字,我想着,要不你回去看看?能走开么?”力儿估计是跑着来的,秋凉的天气里还冒了汗。
伽利点点头,与同僚交待了几句,便同力儿回了家。
回了家一看,林宛月已经疼得在床上打滚了,被褥被卷得皱皱巴巴的,林宛月脸也因为疼痛而皱皱巴巴的了。。。
伽利心疼地赶紧过去,问道:“籽籽,现在怎么样了?”
林宛月眯着眼看清了来人,眼泪一下子就委屈地流了下来:“疼。。。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不做女的了。。。”
伽利才知道林宛月这又是月事疼痛了。他以前听人说女子生孩子的疼痛是别的疼痛都不及的,没想到每月月事还会疼。。。
力儿在旁边说道:“籽籽,伽利回来了他照顾你,我去给你找陈大夫。你等着啊~”
这个陈大夫就是以前林骑羲还在安京时给林宛月遍寻名医找到的。年龄约莫六十多,老大夫了,特别擅长医治女子隐疾。
林宛月后来不愿意喝中药,与陈大夫来往就少了许多,这次这么严重,看来还得请陈大夫出山才行。
陈大夫很快就跟着力儿来了林府,摸了脉象,又施了针,捋着白须开了药方,细细嘱咐道:“林家娘子这多年痼疾,须得好好调养,药得按时吃上,不然以后恐无子嗣。”
什么?!力儿和伽利都被这话惊了,怎么一个小腹疼痛就,就没法生育了?
力儿想着林骑羲一脉就剩林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