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都一清二楚了。眼前这小娘子还知道什么?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得门儿清了。。。
他频繁咽着唾沫,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唉。。。这事,这事可不是我的主意。。。我一个小小药行掌柜,哪敢啊!疫病流行没多久,那杜录事找到我,让我借机涨价从中获利,可我哪得了什么利!你看着黄芩是从5钱涨到了20钱,可那姓杜的就要拿走7成!我还得提心吊胆的。。。”
林宛月听说这价钱里衙署的人要拿走七成,也是暗暗心惊。杜录事只不过是个录事,加上那个典事,两人没这么大的胃口吃下这些利润,这里边必定还有别的人参与。
“也是难为你了。”林宛月假意说道:“如今有这个大好机会,既可以赚钱,又可以不担风险,你选哪个呢?”
掌柜额头上还冒着汗,这事他也只和杜录事、李典事接触过,谁知道他们后边有谁。。。他现在是谁也不敢得罪。。。
“唉。。。这事。。。这事有没有什么担保啊?我就一个开药行的,去举报衙署的人。。。”掌柜眉眼都愁得耷拉下来了,变成了一个八字。
林宛月现在也不能给人什么切实的担保,她也是纯靠一张嘴,就看伽利那边与王焕第说得怎么样了。
林宛月只能先告辞,让妙手药行的掌柜先不要将这事与人说,后边如有太府寺或者御史台的人找他,他自己选择说与不说。
“但这个三年卖黄芩的机会,可是就这么一次。你能抓住就是你的,抓不住可就是别家的了。”林宛月临走时还不忘画个大饼,掌柜连连点头,送走了林宛月,长吁短叹愁眉苦脸地回店里了。
伽利则找了个晚衙不怎么忙的日子,提前离开了衙署,到市集上买了食材去了王焕第家。
王焕第去了早衙,下午天气炎热就待家里了。见伽利来了倒是有些惊喜,再看他手上提着食材,更是眼角都笑开了。
“怎么?今日又来我府上做菜了?”王焕第调侃着,言下之意就是要把王芝晴叫出来,像上次一样给伽利打个下手。
伽利苦笑着回道:“今日不是为了这事而来。。。新学了一道菜,众人都觉得好吃,安京城里独一份,想着王大人好吃鱼,就过来做给你尝尝鲜。”
王焕第心中自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