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许我走?还是不许扑满走呢?
也许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扑满。。。犹豫再三,伽利又把扑满放到林宛月手里。转身回了自己被褥上,睁着眼挨到了天光大盛。
早上林宛月把扑满放在自己的妆匣旁,和那把琉璃梳挨着。正好对上了铜镜中的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好好打扮过了。镜中的林宛月因这段时间的劳心劳力下巴都瘦尖了,这可不是成唐女子的主流审美~
不由自主的,林宛月打开自己的妆匣,细细的装扮起来,末了还戴上了伽利上次送的琉璃梳。
顶着青黑眼圈的伽利洗漱一番回来,被眼前的林宛月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林宛月描了黛眉,贴了花钿,抹上淡淡的胭脂斜红,点了唇脂的唇色也更盛,梳了个云髻,一袭石榴红襦裙衬得这丽人“脉脉低回殷袖遮,脸横秋水髻盘鸦”。
力儿这时也进院里了,看她难得打扮了自己,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籽籽~这要把谁迷个五迷三道的啊!”
自林骑羲的噩耗传来后,林宛月已经很久没有装扮过自己了,力儿也不敢劝,她深知没了父亲是怎样绝望的感受,没了父母,人就像浮萍,没了根没了归处。
所以林宛月这回装扮,也让力儿一直为她担忧的心慢慢落回了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