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
这成唐官场的人情世故,他懂,也不懂。
懂,是纸上谈兵。他研读成唐史书,自然知道这成唐有着最先进的制度,也早把人和官那点事折腾得明明白白。
不懂,是只缘身在此山中。真到了这位置上,他却迷茫。思来想去,究其原因是他在衙署中孤身一人,没有自己的势力。
现在要迈出改变的第一步,伽利就是一个好的人选。
此时的伽利还醉着,不知道史良打的什么弯弯绕绕的算盘。
林宛月让李伯送走史良,自己扶着伽利进了后院。史良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俩。
伽利经过马车颠簸,又被晾在前厅一段时间,酒劲儿彻底翻了上来。自己已经歪在林宛月身上了,脚步也飘得很,却还是觉得自己没醉,还能再大干十几个回合。
“酒量好,也不是这样喝的。。。”林宛月有些心疼,伽利是这样的性子,他平时看着遇事冷漠淡然,骨子里却秉持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会轻易掉链子。
她身高是到伽利胸前,扶着伽利已经不能算扶着,看上去是伽利夹着她往前走。对此林宛月直翻白眼,早知道就让力儿来帮忙了,可自己先前让力儿早点歇息去了,再把她叫起来,是有些不妥。
“自己用点力,像根软面条似的。。。”林宛月抱怨着。
在伽利听来,只注意到了“面条”二字。“面条?我想吃面条。你做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