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儿这么一说,琢磨要不要对伽利说句感谢的话,但想起刚才他们的举动又觉得有些脸热,这话头不知怎么起。
“嗯。你好些了吗?”
“没好,暂时不疼了,一般都要持续一天。那个,刚才多谢啊。。。”林宛月说着,突然脸上烧了一片。
“怎么回事?老康的药没效果吗?”伽利蹙眉,光惦记着她疼痛的事,也没在意这个多谢谢的是什么。
“不是,是我自己的一些问题。”林宛月自豆蔻之年来月事,一直都会疼痛,只是这一年来疼痛愈烈,找了大夫来把脉,说是气血失调,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效果。
到后来林宛月也不愿吃了,为此林骑羲着实发愁。直到遇到一位年近古稀的老者,说这女子月事疼痛,生个孩子就好了。
林宛月至今也没想明白,怎么和生孩子扯上关系了,但也因此逃过了成为药罐子的一劫。
伽利也不懂林宛月是怎么回事,既然现在好了就行,就到膳堂给老康帮忙。
老康在膳堂里正发愁,之前是误打误撞做出的菠菜面,现在要正经做怎么弄呢?
正愁着伽利来了:“康叔,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别来添乱。”老康没好气的回,都是伽利才让他揽上这么一个活儿。。。但是:“诶,菠菜旁边那蚕豆,是你买的吗?”
“对,我买的。我看你和李伯吃饭时都喝一两杯,给你们买点下酒菜。”伽利这做的就很巧妙,他知道老康对他有点成见,可能因为他是外邦人。
伽利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也不想终日面对人和人之间的消耗。今天看到有炸蚕豆的铺子,就顺手买了,说是给李伯和老康,更多还是就着老康的习惯。
老康被伽利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讷讷的说:“以后别花东家的钱买,蚕豆的钱我来付。”
伽利没接话,低头继续摘着手上的菠菜。今天因为林宛月的关系去晚了,菠菜有点蔫,不似前天那样青翠。
“这茎和根还要吗?”伽利问,不知道老康这菠菜面怎么做。
老康自己也不知道,想了想别浪费,说都要。他俩把菠菜摘好洗干净,老康用刀切成指甲盖长短的一段,准备把菠菜和面和到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