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骑翊此行无功而返,他们带着一身臭气匆匆走了,留下林宛月几人在前厅面面相觑。
“就这么走了?老康,你做的不错!”林宛月小心的绕开地上的酸笋,过去拍拍老康的肩膀“就是可惜了我这两坛酸笋了。大伙儿一起来收拾一下吧。”
“籽籽,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两坛大杀器!我都不知道!”力儿让男人们去提水,看这情况,不冲洗几遍都除不了这味儿!
这时候老康提了一桶水过来,听到力儿问林宛月,赶紧对林宛月说道:“经过这事儿,以后你还是不要进膳堂了,我真怕哪天把我们几个都吃得去见阎王爷!”
“怎么可能?父亲和兄长在的时候,都和我一起偷着吃,换你之后,我膳堂都去得少了,你和我在下厨这块,八字不合。”林宛月边说着,还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儿~”
李伯和力儿只能摇头,他们被林宛月的食物祸害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老康这招好是好,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这收拾半天,估计这味儿也得好几天才能散去。”力儿直了直腰,想着这几天都不能出门了,出门一定“香”飘万里。
林宛月看向一直没出声的伽利,只有他没有抱怨,所以可以认定是和她志同道合之人。伽利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身看向林宛月:“那人我记得是你的伯父,怎么他会来抢东西?”
“你就没几个烦人的亲戚吗?就是那种见不得你家好,你好的时候凡事都要凑过来给意见,一旦你落难了就比外人还要狠的踩上两脚。”林宛月提起林骑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脸嫌恶。
伽利没理解:“我没有这样的亲戚,只有爸爸和驼队的朋友,有好人,也有恶人。”
林宛月听这话也没细想,她以前听说外邦人礼仪宗族观念不比成唐,亲戚间往来可能也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几人最终把前厅和院子打扫干净,那味儿闻久了,也就闻不到了。
“果然久居鲍鱼之肆不觉其臭,久居芝兰之室不闻其香。”林宛月夜里躺在床上,自顾自念叨着。
“你在唱歌吗?”伽利不像前两天那样背对着林宛月,而是侧过身来,对刚才林宛月说的很感兴趣。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