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狰狞,让人看了有些害怕。
老妇站下,一句话不说,威严地扫射了她们。毒辣地眼神让于阳于阳只觉得刺眼,她忙低下了头,大气不敢乱出一声。周月香此时也不敢放肆,收口站好。老妇只是瞧了瞧,便叫了她们跟着个仆妇走。
仆妇将她们带到一个小院,将她们推进了屋子。还没等她们站稳,屋里就走过两个人去解她们的衣裳。五个女孩顿时吓得尖叫连连。
“叫什么?把衣裳都脱了,洗头洗澡。”
原来是洗头洗澡。除了洗头洗澡,还剪了指甲,又给她们发了套衣裳,虽然是半新的,衣料却棉绫的。
于阳在换衣裳的时候死命握着胸口的纸包不肯松手,叫人抢了去之后,那人一看里面只是包了根红头绳,便丢开了手,撇嘴道:“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烂绳子一根。”
于阳急忙拣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贴身收着,另一个人道:“各人有各人的宝贝,你何必。”她叫于阳自己洗头洗澡,又拣了于阳她们脱下的衣服出去了。
周月香瞧了眼被于阳小心翼翼收起来的红头绳冷哼一声,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却是条头绳。
凤儿好奇地看着于阳,张口问道:“是什么人给你的么?你那么宝贵!”
于阳没有瞧她,只是同妞儿清洗头发。
凤儿见于阳不理她,没好气地道:“真是怪人!翠香姐姐,她是个哑巴吧!还真是找不着人了,找个哑巴来!”
翠香只是瞧了眼帮妞儿洗头的于阳,对凤儿道:“我先帮你洗头,你再帮我可好?”
凤儿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先帮你好了!来之前我才洗过,随便弄弄就好。”
翠香一听笑道:“那便太好了。”
凤儿拢着翠香的头发,羡慕的道:“你头发长得真好,又黑又密?这个是什么?”
翠香睁开眼瞧了瞧,笑着说:“这叫胰子,洗头用的。”
凤儿稀奇的瞧着这犹如凝脂般的稀罕物:“洗头用的?”她又凑在鼻前闻了闻,“好香啊!”
翠香微微一笑:“看把你稀奇的!其实这就是咱们平日用的皂荚捣碎细研,不过这多加了香料,所以才香香的。”
凤儿不由地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