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侯普济压根没有回头,但也能看到,他受用的点了点头。
侯胜涛摇晃着小拇指,“切,不过让你进来也没有坏处,至少让你知道,你也就是这个水平。”
林真嘴角一勾,“哼,我什么水平我自己知道。不过您二位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人面兽心,和我比,道德上也就是这个水平。”
讲道理,林真觉得,就侯胜涛这小人的人品,勾结裁判放石楠花,私下里叫人砸自己的生意,这种玩意儿能坐在这里才是耻辱。
侯普济听到林真的话,握紧了拐杖,淡淡的说:“小年轻,不知规矩。坐井观天而已。”
“呵呵,坐井观天怎么了?我也回您一句,做人别太侯普济,呵呵。”林真冷笑着回道。
侯普济咋了?你连一个前辈和老人应该有的姿态都没有拿出来,还妄想为老不尊,以老欺人,你算什么玩意儿?
“说的不错。”
忽地,又一熟悉的老人嗓子插了进来。
林真一回头,正好看到了吴老和他那孙女吴翩翩。
吴老淡淡的坐下,拐杖一敲,得意的说:“侯普济,人越老,你也就剩欺负后辈这点本事了。啧啧,还不如当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