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玉华泽有些不悦的紧了紧薄唇,没有回话。
而后,宰相傅程在百官和无数禁军将士的注视下,朝着余大家走了几步,敬语而道:“公主,敢问你可曾来过我傅府?”
傅程抬起一双浑浊的双眸,深深的看了一眼余大家,眼底闪过一丝疑色凝重。
“傅大人,可对我送的礼物还满意吗?”
余大家嫣然一笑,略微欠身的行礼回答道。
“你……当真是公主所为?”宰相傅程愣住了,又惊又喜的身子忍不住一颤,脑海中不觉想到了那一副字帖:“敢问公主,那字帖是何人所写?”
“傅大人,此字帖乃是先生所写。”余大家转头对着身后的顾恒生行了一礼,将顾恒生推到了百官的眼前。
随即,傅程便将目光凝聚到了顾恒生的身上,心中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带着面具,穿着白色衣袍,莫非……”
顾恒生抬起步伐,朝着余大家的娇躯缓缓走来,同她并行而站,直面百官。
“先生便是那位隐匿在温行镇的大儒吗?”傅程竭力让自己激动的心绪平静下来,深邃的眼瞳直视着顾恒生的修长身姿,拱手客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