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你一幢房子,这是小事,你踢我的蛋蛋一脚,这是大事。现在你送上门来,倒是省得我去找你。”
雷昊傲然一笑:“操总,你也错了。我既然敢来,就没怕过。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光明正大地来沧玉大厦,如果受了伤,或者是失了踪,不是说操总没胆量这么干,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干。”
“你在威胁我?”
“我说的是事实。我说了,我只是个小人物,操总白道黑道一呼百应,为了我这么个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没意思。我爸虽然不再是警察,但毕竟曾经是警察,警方受制度限制,给不了他什么,但是总有些亏欠的,如果他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他那些曾经的战友会怎么想?”雷昊淡淡说道,“或许影响不到你操总什么,不过使使绊子给你添添堵还是行的。”
操德旺也淡淡道:“警察的儿子去做鸭子,女儿去做鸡,传出来也不好听吧?”
“堂堂的企业家、人大代表鸡鸭双飞,传出去更不好听吧?”雷昊也没有任何退避,针锋相对。
“有点意思。”操德旺俯身向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雷昊,说,“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应该明白,对付你,根本不需要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