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本夫人不想再继续容你,你觉得你还能在本夫人面前放肆吗?”阮宁卿眸光冷厉直视着蒋纯惜,看着气势倒是挺足的。
只不过真的如此吗?
当然不是,这一年的时间让阮宁卿对陆逸阳的爱意更加的病态了。
陆逸阳对她越发的厌恶,并没有让她脑子清醒过来,反而是更加极端的想要获得陆逸阳的爱,毕竟让阮宁卿承认自己输给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这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可是蒋纯惜惹怒她的本事越发见涨,阮宁卿实在是忍不了,这才这样发怒,说到底也就是色厉内荏而已。
不然她就不会只敢对蒋纯惜疾言厉色,而不是直接教训蒋纯惜。
“哎哟喂!妾身好怕怕啊!”蒋纯惜语气浮夸说道,“可是怎么办呢,妾身就是放肆了,不知夫人又能奈妾身如何。”
“呵呵!”蒋纯惜不屑笑了出声,随即就站起身来,“行了,这安也请了,妾身就先回去了,不然等日头大了,妾身在回去的路上给晒坏了,那将军可就要心疼坏了不说,可能又要觉得夫人故意在欺负妾身了。”
“真那样的话,那妾身可就罪大了,毕竟将军已经够厌恶夫人了,这要是再加重对夫人的厌恶,导致再也无法和夫人同房,那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妾身可是还盼着夫人能给陆家延绵子嗣,最好能多生几个,到那时,妾身向将军吹吹耳边风,说不定将军能把夫人的孩子从中挑选一个给妾身扶养。”
蒋纯惜挑衅看向阮宁卿:“妾身可是将军的挚爱,心头宝,因此哪怕于理不合,但相信只要妾身掉上几滴眼泪,将军就舍不得让妾身失望。”
“所以夫人可要努力才好,妾身也会跟将军吹吹耳边风,让将军多来你这里,夫人的肚子可要争气才行哦!”
蒋纯惜在阮宁卿气的浑身发抖,在她瘆人的目光中,摇着她的小蛮腰嚣张走了。
“我要让她死,我要让她死。”阮宁卿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此时的她只想尽快弄死蒋纯惜那个贱人。
“你亲自回去太傅府一趟,”阮宁卿看着初雾说道,“我记得母亲手里有一种毒药,能让人浑身溃烂而死。”
“夫人,”初雾表情迟疑道,“可要是给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