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勉强活动手脚。
张嘴要说话又被打断。
“别说话。”
齐云提醒道,神识散出,蔓延进客厅、厨房。
齐爸还是没回家,齐妈仍旧在厨房忙活。
齐云再次回头,竖起食指在嘴前,想示意兔耳娘千万别出声。
却没想到,兔耳娘一只手横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捂在下身。
“你还现在害羞上了。”
齐云托着兔耳娘,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再轻手轻脚地走进厕所,手轻轻挥动,兔耳娘落在马桶之上。
又在兔耳娘羞涩地注视中转过身去。
潺潺水流声声不息。
滴,咚。
“好了是吧?”
齐云小声问道。
不是非得问,但这种事用神识不合适。
“嗯。”兔耳娘嚅嗫一声。
然后就发现自己又飘起来,跟着齐云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齐云把兔耳娘扔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都醒过来,再扔地上有点不礼貌。
兔耳娘把自己蜷成一团,蹲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小腿,把身体全部掩在腿后边。
可瘦弱的小细腿只能勉强挡住两点,更多柔软的部位被挤到两边,就算加上手臂,也露出大半。
齐云不忍多看,抚着额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
抛过去:“你应该有力气自己穿了。”
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兔耳娘。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又是一道吴侬软语般的声音。
“我好了。”
齐云转过身,看见兔耳娘正扒拉着因为眼泪粘在眼角的头发。
穿个衣服也哭,齐云无奈道:“等天黑我带你离开这儿。”
兔耳娘的心态发生了微妙而奇妙的变化。
最初,当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时,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与不安。
然而,当齐云归来并喂她喝药后,这种恐惧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
她发现齐云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