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变回猪窝。
王明比划了一下，“差不多有四五本吧，这么大，挺旧的。”
小凤的脸色变了变，“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些？”
王明跟着小凤走进了厨房，只见锅台上放着半本书，纸业泛黄，很旧的样子，王明急忙拿起来剩下的半本，翻了翻，有些傻眼，“小凤婶，这是咋回事啊？好好的说，你咋给撕了？其他的呢？”
小凤指了指灶坑，意识到可能犯错的她声音压得很低，“王麻子这院里也没啥柴火，我只能烧一些今年的新苞米秆，可是不好烧，点不着，又没有其他的引柴，我就把这些书拿过来引火了。”小凤低着头，很是懊悔，不停地自责着，“明子，婶儿也识字的，这些书婶儿都看过了，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啥用处，我就……婶儿该不会是闯了大祸吧？”
王明面无表情，实在是哭笑不得啊，书都已经烧了，就算他把小凤婶骂一顿，打一顿也无济于事啊！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认了。
而且小凤婶这么长时间一直帮着他收拾家里，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哪还能怨小凤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