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休息室已经是他个人的单身宿舍了。
丛泽跟了进来，“你小子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王明躺在木板床上，翻了个身，脸冲着墙，不想说话。
丛泽淡淡道：“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你交代我的那件事情已经办妥了。”
王明有些心烦，“你忘了吗？今天开庭我也在，我知道你厉害，你劳苦功高，改天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行了吧？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丛泽心里头也不痛快，“我是说萌萌，难道不是你让萌萌去找我的吗？”今天阮萌萌去找他的时候，特别有距离感，生怕被人误会似的，三句不离王明，生怕自己再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阮萌萌既然开了口，这个忙他又不得不帮，结果就是一种费力不讨好的感觉，很郁闷。
王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谢了。”
然后，就昏昏沉沉地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很清醒的样子，他不知道丛泽是啥时候离开的，只是听见董逸夫在喊他，“小师父，你特约的患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