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王若弗与盛宏领着盛如兰等一众子女自宫中归来之后,方才知晓了盛老太太所遭遇之事。王若弗闻得此讯,当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口中嘟囔道:“整日里将那勇毅侯府嫡女的身份挂在嘴边,四处显摆,实则净干些不入流、见不得光的勾当!”
盛宏听闻此言,转头瞥了王若弗一眼,面露些许不满之色,压低声音说道:“行了,休要胡言乱语,谨言慎行才是!”然而,王若弗却不以为意,依旧小声地嘀咕起来:“怎的?如今连话都不许说了不成?”
随后,盛宏携同王若弗一同前往寿安堂。二人刚刚踏入堂内,正欲行礼问安之时,便听得盛老太太开口言道:“尔等无需多礼,老身不过一介垂暮老太,哪里受得起皇上生父以及嫡母的大礼参拜呀。”盛宏尚未及回应,一旁的王若弗却是按捺不住性子,脱口而出:“确实是受不起呢,想我这一身诰命服饰加身,岂是老太太您这般无官无爵的白身所能消受得起的哟!”
老太太显然未曾料到王若弗竟会如此言语无忌,一时之间竟是愣住了。依她所想,此时此刻的盛宏与王若弗理应惶恐不安,连连摆手称不敢当才对。
盛宏见状,赶忙呵斥道:“娘子,莫要失了分寸!”王若弗哼了一声,却也不再说话。盛老太太缓过神来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望,“大娘子,你今日这番话可是伤透了老身的心。”王若弗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可嘴上仍倔强着。这时,盛如兰走上前来,拉着王若弗的衣袖轻声劝道:“母亲,祖母身子不好,您就莫要再气她了。”
盛宏也忙向老太太赔罪,“母亲,您莫要与她一般见识,儿子定好好管教于她。”盛老太太摆了摆手,“罢了,你们走吧,老身想静静。”盛宏无奈,只得带着众人离开寿安堂。
在返回的途中,王若弗依旧愤愤不平地向盛如兰与盛宏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埋怨他俩为何要出手阻拦自己。这时,盛如兰瞅准时机,当着父亲盛宏的面赶忙说道:“若是不加以阻止,万一老太太被您气得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啊!”王若弗听到这话后,心里头虽仍有些不服气,但转念一想,倘若真把老太太给气死了,那自己肯定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然而,她嘴上却不肯服软,依旧强硬地嘟囔道:“气死了倒也好,免得她整日里没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