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若再维护,跟哀家作对,哀家连你一起教训!”
“皇祖母是个讲规矩的人,此刻却是这般无理取闹。那我这个历来不讲规矩的人更不要守什么规矩了。皇祖母若是坚持滥用私刑,孙儿也只能自保了,若是中间有什么地方得罪,还请皇祖母不要怪罪,我们,不过是自保而已。”
墨离一再强调太后这是在“滥用私刑”,又把自己的顶撞说成是“自保”直把太后气得个半死。偏偏还拿规矩压在中间,就是此事告到皇帝那里去,他也自有一套说辞。
“还愣着干什么,这丫头是辰王引进宫的,她犯罪,辰王理当同责,给我押下去,好好教训,不必有任何顾忌。哀家就不信了,一个太傅而已,皇帝钦封的又如何,难道哀家还没资格收拾她了!”
“母后这是要收拾谁?”
太后还未来得及喊人将辰王和方瑶带下去,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一道清冷洪亮的声音。
太后一惊,皇帝居然来了。
随着这声音落下,不仅仅是皇帝,还有皇后、五皇子墨冉,硕王墨琛,他们一起步入北阳宫。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把屋室站得满满的。若不是北阳宫乃夏候燕闺阁,皇帝及时把吏部和户部两位尚书大臣在外面先候着,只怕屋子里的人还要多。
见着皇帝,除却太后,一众人等齐刷刷地全部跪了下去。当然方瑶和墨离自然是没有跪的。
他们现在是被害人,心里委屈着呢,根本没心情跪。
皇帝此刻被太后那句话气得怒火中烧,也没注意到。阴沉沉的走向屋中主位,并没有坐下,只是目光扫了众人一眼,也不喊平身,只道:“母后方才说要教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