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就是病床上那个脸色消瘦但精神头还算不错的小女孩身上。
这丫头也是精灵古怪,正睁着一双干净的大眼睛瞧着她。
到底母女同心,即便不曾见过女儿,她还是一眼认出来了,声音颤抖得像被封在寒冬腊月的雪天里,“晚茗--”
晚茗到底没见过她,有几分陌生,怯怯地应了一声,一味地往米月怀里缩。
“妈--”吴芜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尽数喊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是声嘶力竭,“妈,这几个月您去了哪里?”
米月也是老泪纵横,抱着晚茗走到她跟前,拼命忍着哭腔,“傻孩子,你受苦了。”
吴芜只一味地摇头,哭得不能自已,“只要您没事,以前那些都不算得苦。”一侧的吴准一身干净的立领风衣,仍是一派儒雅斯文的模样,见着这场面,也忍不住湿了眼眶,几步走到母亲和妹妹身侧,一把抱住了她俩,“芜儿,过去了,都过去了,晚茗的身体虽然还虚弱,不过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所有的苦难都会过去。地上凉,快起来吧。都别哭了,会吓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