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撕裂流血了,脸色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时他怎么说的?
他凑到她耳边,那样狠心残忍地问她,“痛么?我就是要你痛,只有痛得彻底,你才会记到心里去。”
她是真的怕了,怕他再疯狂地折磨她一次,怕再到鬼门关走一遭。
梅森顿时一滞,他承认最近听最歌在耳边唠叨得多了,总觉得如今的裴少比以前优柔寡断,心里那杆秤多少往孙馥栾那儿倾斜了。
“你……”梅森发觉今天的话多了,顿了顿才道,“其实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
“再逃一遍么?”她怆然一笑,“你该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我是真的不敢了。”
“裴少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乖乖待在他身边,他会对你很好的。”
吴芜眼里透过一股凉意,心里凄怆,很好么?
他似乎也瞒了她不少。
吴芜昨晚被他折腾了半宿,下午又陪着晨允玩疯了,这会儿真是累了,不再说什么话,靠着抱枕闭目养神……直到吴芜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梅森才拿起电话,简单道了一句,“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