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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离!”吴花花心疼欲绝,陡然的张开了眸子,入目的熟悉的房间,还有熟睡的四个小孩。
“是梦!原来仅是个梦。”吴花花讷讷自言,宽慰着自己。可是她的心,这是由于这梦,已然乱了。
“县主!”霞云惶乱的闯了进来。
“怎么啦?”吴花花站立起,她不好的预感愈来愈重。
“县主,梅寨主他……”
霞云的话没讲完,吴花花就已然面色虚白,往后退了半步:“他怎么啦?”
“他全身是血,听西榴子前辈说,他身体上还中了剧毒,令我来喊县主……”
吴花花的头翁的一声,以后什么声响也听不到了,她疾速的跑出门,脑中全是梅渐离的笑,她来至书房当中,忽略屋中的诸人,来至了梅渐离的身侧。
他的面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身体上的玄衣已然被血染红,他的面色轻轻发紫,看模样已然是中毒已深。
“渐离!”吴花花喃喃的喊了声。
她本来以为自个儿会哭,可她发觉,原来最凄伤时,不是大哭,反倒是哭不出来,胸口不是闷闷的,心中不是心如刀割,反倒是整个身体都空了。
没目标,没了方向,呼息都已然成了累赘。
她跪到梅渐离的身侧,捉住他的手掌,另一手摸着梅渐离的面庞,勾画着他的轮廓。
“渐离!你明白的!”她喃喃的说。
他明白的,就如她明白他一般。
生死与共,他们给对方的坦承,永永远远是这。
他们知道彼此爱对方爱得有多深,留下一人,仅是品味伤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