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此不知羞耻,如此的结果亦是她咎由自取。
“既如此,那朕……”
“陛下!”吴伯峪话说道一半,就被一人阻断了,这人恰是莞贞的亲舅父,樊野。
“樊爱卿,你还有何事。”吴伯峪头一大,知晓此时樊野肯定是阻拦的。
“陛下,这提议,即是臣以死觐见亦不会答应。”樊野阴着脸说,让殿宇上的人皆是一怔。
“大朗,你莫要如此不明白事。”三殿下阴着脸,对他说。
樊野旋身望着他,讥讽的一笑:“明白事?姐夫,我如今还喊一声姐夫,我樊野一直敬佩你,敬佩军参,我一直都听你们的,一直都想做到你们讲的明白事。
可是后来呢?我明白事了,我顾全大局了,结果,我亲手逼死我亲姐姐。那是我亲姐姐呀,自小,受尽苦难把我养大的姐,那都赶上我亲娘了。
如今?你还要由于你的明白事,你的大局,再令我跟你们一块,逼死我的亲外甥女么?我家虽然没功高盖世,可也鞍前马后,没功劳亦有苦劳罢?倘若姐夫,认为这都不算啥,我蒋家的人,皆是罪该万死,那你径直把我处死,而后你们想对莞贞干嘛,就干嘛。”
樊野的忽然发难,让殿中的人都怔住了,而他的话更为是如刀子似的,割开了伪装下的昏暗。
三殿下对望樊野愠怒的眸子,心中发虚,不敢对望,到底他姐姐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