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我叫什么?”
这回换成四王无话可讲了,的确,起先即便他做的都比二哥过分。
“行啦,都莫要讲了,起先是我不对,陛下,我请旨赶往荥阳城,我如何说亦是莞贞的父亲,我去劝劝她。”三殿下此时向前说。
正主都讲话了,其它人当然都无话可讲了。
“三殿下,你去只怕不妥。”左丘明说。
其它人听言又不解的望向左丘明,吴伯峪问:“军参,莞贞是三弟的女儿,应当他去才是最适宜的呀。”
左丘明轻轻的笑道:“陛下,的确不适宜,依照人伦天性,三殿下是县主的父亲,长幼有序,断没父亲去请女儿的说。
倘若三殿下真真的去了荥阳城,只怕世人要骂县主不孝。而以臣旁观,县主的性子过于刚烈,都说女儿像父,三殿下的性子亦是如此,俩人见面,如一言不合,且不是不完满了。”
吴伯峪听言吁了口气:“这亦是,军参你的主意呢?”
“陛下的圣旨已然下达到荥阳城,陛下金口玉言,当然不可以更改,为今的法子,唯有一个,那即是令县主接旨谢恩,才可以堵住那些个人的嘴巴,令他们无话可说。”
左丘明思考了下说。
“朕也晓得,可如今莞贞她计划忤逆圣旨,亦不来东都呀,诶,这也怨朕了,总认为莞贞还是个小孩,气性亦不应当这也的大,早知道如此,我不下这圣旨,便没这些个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