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一回事儿。”
易容的展铮轻笑的说:“这要谢谢燕二寨主,他的易容之术,真获得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了。”
“原来如此。”樊野点了下头,目光一转:“县主身侧皆是可以人异士。”
“是的。”展铮点了下头,县主的身体上就似是有一种凝聚力似的,令人不自觉的靠近她。
“蒋军头,令我们代表飞羽山对阵,于情于理我们都站的住脚,我们隐匿身份,即是为让对方找不到由头,蒋军头,不必顾忌那般的多,望着弟兄们送死,不若我们去送他们死。”展铮凉凉的说。
樊野缄默了,等片刻有说:“展军头你讲的也是,可对方差不离一百多人,你们这里才……”
还不到三十人。
“安心好啦,对付他们,我们这些个人足够了。”展铮讽笑的说。
“可以,你们小心。”樊野说,而后来至驼大年的身侧,说:“驼山头儿,不论如何说,诸位是来至了飞羽山的地界,即是我们的客人,这回的对阵,诸位就客随主便罢,我们飞羽山的弟兄,来打这一仗。”
樊野的话讲完,十山的山头儿都怔住了,随后都反对起来,他们此时,想的是樊野这是宁可自己山上的人去送死,而保住他们。
武林人,即是这个性,可以平常会有这样那般的小毛病,可到关键时刻,义之一字发挥的是琳琳尽致,并且没一个是贪生怕死的。
“诸位,听我说,我这么做是有由头的,你们相信我,我不会令我山上的弟兄白白的去送死的。”樊野提高声调地阻断了其它人的话。
“什么由头,这分明即是要去送死。”沈玉容俗辣的说。
“挺好,蒋山头儿,你这是要陷我们这些个人,于不义呀。”毛大山也跟着说。
随后其它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话里最终的意思唯有一个,那即是不答应飞羽山一家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对阵便一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