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礼貌的说。
谁知那喊展铮的瞧都没瞧她一眼,仅是不满的瞧了兵卒一眼说:“喊我起来,即是令我看这娘们儿?倘若你如此闲着,便快些去跟你说的上级,我这营里总共是56人,各个身体上都带有伤,早点想法子安排。
我展铮丑话说到前边,这些个兄弟不安置好,我这营不会解散。”
“展军头,这不是伤员太多了么?总军头也没法子啊,这不一有好事儿,我便寻思着你们了么?”兵卒即刻讨好的说。
“好事儿?什么好事儿?”展铮慵懒的问,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随时能要人性命。
在一边观察他的吴花花,此刻更为是犹如猎人看到猎物似得欣喜。
而那兵卒已然被展铮的凉气吓的全身发抖,冷汗涔涔,颤栗的说:“展军头,即是这县主,她要,要护卫!”
“护卫?县主一个小女孩儿找兵卫,寻到我这儿来了,你瞧瞧我们如今这模样,不怕把小女孩儿吓哭了。”展铮骄傲不逊的讲完,他身侧的兄弟即刻哄笑一片,乃至还吹起了口哨。
吴花花对他们的笑音分毫不在乎,含笑而立,看到她这儿,那些个兵卒反倒不笑了,而是逐渐的停住了笑音,开始仔细端详这位县主。
待到他们笑完,吴花花才走向前望着展铮说:“倘若,我给你的弟兄发放了遣散银钱,你乐意带人,跟我一块去我封地么?”
展铮听言一怔,第一回正眼瞧了吴花花,轻蔑的笑道:“你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