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花讲完,头脑发昏的摇晃身体,站稳后沉静的望着殿宇上的诸人,静悄悄的等着他们讲话。
殿宇上的人都缄默了,事到如今,这些个人精怎会不知莞贞县主被冤了?可是莞贞的藤条打也打了,该贬的也贬了,莫非还要他们给她赔不是么?
吴花花站了非常久,望着诸人还是没一人讲话,缓慢的扬起了一缕轻蔑的笑意,先前那对刻薄的杏眼如今犹如清泉似的,明澈现底,透彻的望着殿宇上的诸人,似是要把所有人的衣裳全部扒下,令他们赤果果的嗮在青天白日之下。
接触到她目光的父亲,心中不禁的升起一阵难堪狼狈,此类无情地揭露了他自己可能都不十分清楚的那分阴暗恶毒,让他又羞又气:“你这不孝女,大早上地便来闹,闹的陛下如今朝政都没法处置,就处置你的这些个事儿了,你就不觉得丢脸么?快快给我滚!”